祁雪纯来到电梯口，几个等电梯的女员工肆无忌惮的议论。她特意强调了“现在”两个字。

会客室的门合上，他们连申诉的机会也没有。“我想这是所有记忆受损的人，都会用的办法吧。”祁雪纯叹息，“可惜没人知道程申儿在哪里，否则我可以问她，当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
比如说章非云。热搜虽然压下来了，但老司总这事儿不是绯闻八卦啊！

这样的他看上去很年轻，也少了几分平日的冷酷。牧野简单的几句话，就把他们分开所有的错都压在了段娜身上。

祁雪纯点头。“她的项链，前两天我付钱的那条。”他回答。

“那我们准备一下，十分钟后投票。”部长说道。他做事本着谁也不得罪的原则。“这是司总体谅你们市场部工作压力大，尤部长，相关资料你发我邮箱吧……”她一边说一边往外走，话说完，人已经没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