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的温度控制得很好,可是她觉得热。
一直到晚上八点多,积压的事情终于处理了一小半,剩下的都是不那么紧急的,小陈敲门进来,说:“苏总,先下班吧,你都还没吃饭呢。剩下的事情,可以明天再处理。”
苏简安用淡盐水把洗好的毛豆泡起来,去准备香料,接着磨刀霍霍切莲藕:“不能征服陆薄言的人,我也要征服他的胃!”
“事情很复杂,我一时没办法跟你解释清楚。”苏亦承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,“我们回去之前,事情能不能处理好?”
“你们聊,我晚上约了庞太太她们,就先回去了。”唐玉兰起身要离开,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对了,简安,薄言的晚餐在另一个保温桶里,等他回来记得叫他吃。”
另一边,陆薄言和苏简安不到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家。
“没、没事……”苏简安支支吾吾的说,“你、你把chuang头柜的第二个柜子打开,把里面的卫、卫生|棉拿给我一下。”
洛小夕已经懵了:“然后呢?”
睡着了都这么怨恨他?
她是很能藏住事的人,这十几年来有太多的欢喜悲伤、激动失落埋藏在她的心底。这一刻,终于可以用一次又一次的尖叫,彻彻底底的发泄出来。
江少恺太了解苏简安了,她这样的表情,指的绝对不是工作上的事情。
也许只是她喝醉了的错觉,那个她熟悉的陆薄言又回来了,而不是那个冷漠、不近人情的陆薄言。
陆薄言无奈的摸了摸小怪兽的头:“我很快洗好。”
都说了是那是陆薄言,是苏简安的丈夫了,老大的脑子是秀逗了还是听力出了问题?
她“噢”了声,磨蹭过去,拉着洛小夕坐下一起吃。
如果她真的喜欢江少恺,那么他至少还有个放手的理由。